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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是要用语言做一把刀,把眼前的这个人扎上一刀就痛快了,可他明白这些根本就不能让冷漠的君王有什么痛感,没有痛感,那就让他失望,只要让他不舒服,不痛快,他宋裴就舒心!
”还有一件事情,陛下那么洁癖,我和瑞王睡过,五年前就滚在一起了,你的好弟弟惦记着您玩腻了的东西,强行……”宋裴说起这件事都作呕,但他把恶心感压下去,“而您还睡过很多次,您恶心吗?”
这些事情对宋裴来说都是屈辱又难堪的过往,是恨不得从脑子里遗忘的一切,而他恨皇帝恨到杀不了他也要恶心他一回!
跟瑞王有染这种事情,是早就知道了的,君王的眼眸落在他的腰腹,那总是冰冷的视线里有什么东西颤动了一下,语气有些干涩,“你有过孩子,什么时候的事。”
“及冠那年。”宋裴深吸了一口气,“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方才说为我百年以后做安排,所以要说一声,陛下的打算不会实现,无论是以前、现在、我绝不会容许一个怪物从我的身体里爬出来。”
“我有孩子,那是我的妻子为我生下的,我不需要陛下你的承诺!”他甩开了君王还摸着他肚子的手。
话已至此,宋裴等着宣判死亡的那一刻到来。
他从前畏畏缩缩的,贪生怕死,可也敌不过从今往后都要在脖子上挂一把刀活着的恐惧。
与其让思雪跟着他担惊受怕,活得屈辱,他宁可一起死了,来生当牛做马偿还思雪。
“宋裴,你怎么敢扼杀朕的长子。”君王的眼微微发红,那是怒的,绝非是痛惜,他在愤怒宋裴的违逆、欺骗、和当场嘲弄他的难堪。
宋裴笑了,痛快,原来也不是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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