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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裴心里叹了口气,为这位贵族少爷感兴趣的那人默哀三秒。
这倒霉娃子,造了什么孽,要受这苦。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也不想害人,迟疑着劝说,“释兄,你既不愿对他好些,何不放过他,去找下一个,毕竟旧人的不去,新人不来,找个听话的,岂不是省心。”
时空释冷哼一声,换了个动作,他穿着天青色的锦服,华贵非常,侧坐着,一腿屈起,上边搭着一只手,一腿盘着,一手搭在案桌上,这个动作在别人做来是放荡无礼,偏生他做的自然且充满了霸气。
不知为何宋裴忽然汗毛直立,仿佛他面前坐着的是什么危险的生物,会在他放松的那一刻将他吞噬嘶咬至死。
这太奇怪了,他面前的人,容貌堪称面若冠玉。
剑眉星目,丰神俊朗,一举一动带着他刻入骨髓的优雅,那是大家底蕴才能养出来的气度,大约因为习武的关系,他身形比寻常男子还要高大一些,有世家公子的俊雅同时也有习武之人不拘一格的洒脱。
怎么看都是个脾气看起来挺好说话的小少爷,他为什么会感到……恐惧?
更具体一点,是威胁。
那种,被人盯着,冒犯了自己领地的危机感让宋裴不动声色的转开了目光。
他忽然有些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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