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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裴看着歌舞,听他这般问,也就回应,“说来不怕释兄笑话,我已娶妻,实不再沾花惹草。”
“哦?倒是不知宋兄是个惧内的。”
宋裴哈哈笑出声,“不是这个缘故,我妻温柔贤惠,不似悍妇。”
“那又为何身边无人,来此地不就是图个开心,宋兄如此拘束,岂不是煞景。”
“到也不是,如花美眷谁能不爱,我只是个俗人,可我妻子愿在我一无所有的情境下托付自己,裴如何能负她终身。”
这话让那两名女子心中对他的妻子充满了艳羡,来此地者,那个能真的守住自己?无不是寻欢作乐,贪念美色,甜言蜜语说得比真金还真,祸害了不少一心盼望真情的傻姑娘,可一夜过后,同样的话还会对着别的女子说出口。
司空释眼里闪过一抹隐晦的冷光,“哦?如此看来,宋兄是动了真情?”
宋裴笑而不语,摇了摇头。
他同这位少爷可还没好到说真心话的时候,不能太过透底。
“为何摇头,可是说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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