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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裴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并不是世家大族出身,他从一个以色伺人的男宠跨越到贵族阶级,吃过的苦头和委屈多了去,只是当时人言轻微,谁都能踩一脚,如今他好不容易熬到上卿这个位置,能给他难堪和羞辱的,也只有瑞王和皇帝了。
早些年的宋裴,一身才华,满腔抱负,还爱出风头,却只因为出身低微就被百般打压,贵族子弟嘲笑他上不得台面,平民子弟笑话他假清高。
在这样处处遭受排挤的情况下,他还是成绩最好的那一个,可他想考举功名,太难太难。
想要做官,成绩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无论再刻苦努力,他所学到的,都是贵族子弟们早就学剩下了的,阶级的差异让他无法跨越,且只要出身不是世家,平民子弟很难出头。
若非要走官途,到也不是没有捷地,有贵族子弟偏好男风,凭他们的身份万万是看不上外边那些个不干不净的东西,国子学里的到是干净,长的好看又有学识,白天可以当兄弟带出去撑面子,晚上就是床塌上的一个玩意儿,你卖身我给你一个考功名的机会,一锤子的买卖,你情我愿。
这几乎是国子学里心照不宣的潜规则,端看谁愿打,谁愿挨。
宋裴一直瞧不上这一套,可他撞破了头,也寻不到机会往上爬,他实在厌恶这被人欺压的滋味。最后只能选择了第二条路。
既要卖,那就卖有价值的那一个。
宋裴当时挑中的是国子学里说得上话的一位,毕竟谁的家世高,就能在国子学能称王称霸,这也代表着依驸他的人能爬得多高。
千算万算,宋裴怎么也想不到他还没执行计划就先被人打晕送上了另一个人的床榻。
他阴差阳错的傍上了太子这条大腿,那是费劲心思,千方百计的讨他欢心,真怕这人把他忘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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