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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情况只在他做的很过分的时候,宋裴就是张牙舞爪的挥爪子,他今天还什么都没做呢,宋裴就跟他叫板。
他能想到的,只有君王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他又变成了那浪荡的纨绔样,“好乖乖,受了气就朝着本王发,实在冤枉。”
看样子他是不滚了,宋裴吐出一口气,“既然殿下不肯走,无妨,留下来过夜就是。
宋裴转身披了一件袍子就要离开。
上卿府那么大,房间多了去,随便找个地方都能呆一晚,何必要跟这混蛋做争执。
见他要走,瑞王瞬间冷下语气,“站住,宋裴!”
宋裴没有丝毫停留。
瑞王下了床榻,一把将他抓回来,“宋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宋裴一把甩开他的手,毫不客气的质问,“何为敬酒罚酒?顺你就是敬酒,逆你就是罚酒?瑞王,我宋裴再不是个东西,也是陛下的人,我只对他顺服,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强取豪夺的卑劣之徒,我顺从你,不过是因为你的身份,抛开这个身份,你有哪一点值得我卑躬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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