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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裴以蜗牛的速度前行,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
装了那么多年的菜逼,今天是逮着机会一雪前耻,好特么威风啊——但是更多是惧怕的寒意。
当皇帝的人真的是鬼心眼比谁都多。
搞了半天,他宋裴猜是个笑话,皇帝眼睁睁看他装了那么多年,还配合他演……这份心思和耐心宋裴甘拜下风。
他自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还沾沾自喜,实则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丑态百出的猴子。
越想越觉得呼吸困难,无地自容。
他百般压抑的难堪和脑羞在这阴森的暗道里无所遁形。
宋裴粗鲁的将眼泪抹去,他恼怒的暗骂自己哭个屁,这些王八蛋从头到尾就没把他当成人看,早就知道的。
他在指望什么?奢望什么?
他停下来,扶着墙壁的手指尽数扭曲的扣抓着斑驳不平的墙,指甲盖都掀翻了一个。
没恢复记忆的时候,宋裴其实,真的把皇帝当成一个比较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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