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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正阳捂着右脸堪堪起身,他想起来了。
这是陈泰明不受宠的独生子,陈青。
印象里,陈泰明很讨厌这个儿子,自出生起不管不问,管教也是非打即骂,索性陈青并不愚笨,坚韧自强,甚至勤工俭学出国留学。
门槛处的行李箱,昭示着今天也是陈青留学归来的日子。
陈青阴着脸,讥讽道:“得什么病,花柳病吗?那我还来早了,应该再晚点回来收尸的。”
管家一脸天塌了,还在弥补:“少爷您怎么能这么说,老爷是辛苦操劳家里,一时不察才得了风寒。”
“让他滚。”
祁正阳摆出封建大家长的架子,他确实理亏,但陈青下手好重,再这样下去他真要被毁容了。
陈青怒火中烧,不必管家开口,提着行李箱就跑走了。
管家脸上满是忧伤:“老爷,少爷年轻气盛,您不要责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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