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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正阳受不了,他挣脱着手腕的束缚去掀眼罩,意外的,手上的镣铐很轻易挣脱开。
咦,眼前的,怎么不是刑场?
“爸爸,你怎么出汗了?”面色姣好的小青年笑意盈盈的给他擦汗。
是什么活春宫现场嘛。
几个穿得很清凉青年围在他床边嬉戏调笑,不明的液体,还有红得不正常的布置。
祁正阳记得他不是负责扫黄这一块的吧。
言出法随一般,脑子瞬间胀痛起来,碎片化的记忆潮水般挤进海马区,血液从脚心倒流,途径大腿,小腹,胃,心脏,一路倒灌回喉咙。
陈泰民。
浮现在这个名字一连串后的是凤凰男、禽兽、白眼狼之类骂名。
陈泰明,底层出生攀上富家小姐一路升职,暴富之后马上忘本,上岸第一剑先斩心上人,再斩故乡人,帮大官贪污,又熬死了富家小姐拿到家产,从此人模狗样平步青云……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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