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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咬着拇指,眼睛飘忽,他开始计算一些东西。
昨天从见到窗户的第一缕光线的时候他就在心里默默数数,只要运气好一直不出错的话,这也是个打发无聊时间的,葡萄糖能够支付得起的一项脑力劳动,光线从数到第两千秒的时候彻底变暗,是了,他昏迷应该是五六天,从胳膊上的针眼数量和注射器的型号来推测,还有,他感觉很饿,夜神月每一步的距离,大概?三分之二个板砖,L双手撑着床,向下看去,他歪了歪头,手指一边比划着,“四十厘米呢…”
从他的听力范围最极限,也就是夜神月脚步声停下,加上间隔时间,加上大门开合的声响,他大概知道了这个房子的的大小。
意识再次清醒,L感觉自己被人扶了起来,接着一勺奶油被喂进了嘴里,香香甜甜的,还有一股,草莓的味道。
L抿了抿唇,似乎在回味那一口久违的味道。
夜神月眯着眼睛静静地看着吃东西的L,有一种好像在饲养小动物的感觉。
两个人都默不作声,一个人喂一个人吃。
等到一个蛋糕都被饿了几天的L吃完之后,夜神月温柔地伸出手替L擦了擦唇边残留的奶油。
L抬起眼睛看夜神月,毫无生气的黑色大眼睛,夜神月即使和他对视也想不透他的心思。
可他这个时候看到对方毫不掩饰地透露出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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