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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在内心吐槽道:“阿姐果然还是阿姐,强迫症还是如此严重,无论怎样都必须好看,漂亮。”
阿姐不知我内心所想,只是颇有兴趣的看着那男子,我一随着阿姐的眼神望向那男子,那男子爬上椅子,从椅子上面的床幔上取出了两块黄色的物体,我仔细看了看,原来是生姜,那男子将生姜削好之后用细丝绑在了幔子上挂着,又自己用倒立的姿势撑在了椅子上,生姜刚刚好进入那男子的小穴之中,直至稳定,那男子的小穴慢慢的收缩,生姜也被吞的越来越深,只留了个尾巴在体外,我看着自己都不禁下体一凉,觉得阿姐可真是好生能折磨人。
生姜本就辛辣,那新鲜的生姜更就本就多汁,浆液刺激着小穴内壁那感受可真是想都不敢想,更别提还是倒立姿势,以阿姐的性子肯定是姿势要保持的完美无瑕,这就更是折磨至极。
果然不多时,那男子因手臂无力晃动了一下,生姜也随之往上冒了冒,而且原本含笑看戏的脸色瞬间一沉,轻声道:“阿夏,这不过是几日没给你做训练,你便就坚持不住了,既如此,那便好好紧紧你的小穴。”
说罢便挥了挥手,那个叫阿夏的男子听着阿姐所说,脸色更是白上加白,但终究也不敢忤逆阿姐的命令,只得缓缓的从椅子上下来,跪趴在地,双手举过头顶,伸向背后,将自己的小穴硬生生掰到了最大,我站在一旁,不禁觉得这个时代m的生存力量可真的是很顽强,那小穴被掰的都有些裂开了,还要经历鞭子,要是我就直接要咬舌自尽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床上的另一个男子慢慢的爬下去,从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了一根带刺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向那个叫阿夏的男子的花穴,力道之重,导致抽的第一下就出了血,更别提不知要抽多少下,我望着阿姐的脸色张了张嘴,不知是否要劝一下,还未等我开口,便有人敲响了阿姐的房门。
阿姐撇向门外,随手摔了一个杯子,门开之后,一个长相俊朗的男子跪着缓缓的膝形向碎片又上,尖锐的碎片压着他的腿,他的腿立刻便就冒出了血渍,阿姐望着那血渍,好似还不满意般渍了一声,那男子便又立刻将腿向上压了压,直至阿姐在没出什么声音,才缓缓的将手中拿着的信封递上道:“小姐,家主和夫人来信。”
我看向他手上拿着的那信封,果不其然,封页上写着大大的四个字,阿宁亲启,是的,阿宁,阿姐的小名,不过又奇怪,阿父和阿母向来很少与阿姐寄信,这次突然寄信,是有什么事情吗
如此想着我便望向了阿姐,阿姐从那男子手上拿过信件,拆开,三下五除二的读了一下,脸色突然变沉,沉默一瞬,望向我道:“阿景要过来。”
我啊了一声,奇怪的问道:“阿弟?他怎么会突然要来这儿?”阿姐听我这问,脸色更沉了,但看了看,我还是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挥了挥手道:“行了,也该到用晚膳的时间了,姁儿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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