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看我忙的，个个发骚。

        那周自如仿佛得了眼色一般，起身拿了文疏走到屏门边上来。对暖玉唱诺道：“奶奶，可在这儿处押了字。”

        暖玉回笑道：“我不是奶奶，我是奶奶眼前的人，这字我也画得。”于是走近一步，接在手里，低声道：“我要去厢房里画字，你来找我我有话和你说。”

        周自如低声道：“但凭吩咐。”

        于是暖玉满心欢喜地走了，去房里和夫人闲谈，说道：“我自己找了个夫君。”

        夫人笑道：“那我为你试一试。”

        这周自如也是个偷香魁首，寻着暖玉房里去了。暖玉早就打扮得整整齐齐，回见了三回，开言道：“法师，你上座。”

        周自如忙坐下道：“怎么不见府上奶奶。”

        暖玉道：“奶奶哀痛，卧房不起。”顺手拿了一盘蒸酥请他吃，“法事，我这身子，也想托付个相公。我有一二分银钱好使，奶奶把我当兄弟，你看好否？”

        周自如喜地应下，“夫人敬上。”

        暖玉捂着嘴笑，指道：“我先要试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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