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和尚忙道:“奶奶,我与奶奶前世是结发夫妻,特来此结两姓之好,怎生惹得奶奶一人独身。”
夫人不语。
随即点了灯,叫和尚猜枚行令。和尚几把输几把喝,遂环过夫人,搂在怀里,一递一口酒,一面解衣。露出白馥馥胸膛,手揣着奶头,笑道:“奶奶,还记你要喂我喝奶哩!”
夫人笑打和尚的手,仰头看他道:“该!”和尚便俯身呷奶头,又用手摸其生门,早已淫水汪洋,将裤子湿了半边,笑道:“奶奶海量!”
“呸!”夫人骂道,“尽学些浪子手段。”
夫人撑着和尚臂膀,转着坐在和尚怀里,头对头儿,嘴对嘴渡着美酒,一齐又仰在床上。夫人口吐丁香,捏弄和尚麈柄玩笑道:“你说你有前世,得叫个什么俗名?”
和尚受用,相偎相抱,也捏弄夫人麈柄。道:“本家无姓,只字子成。”又问夫人小字。
“等下次再见吧!”夫人缠着和尚,又喜又怕,叫道:“子成,子成嗯哈……”
和尚手执其双足,把麈柄放进去,极力抽提,抽得夫人欲钻心,口里不住地哼哼,喘吁吁地叫道:“我的心肝儿哈,嗯哼你实在会弄,顶的我好舒服哈子成……”
和尚听说,喜的连根都尽去了。夫人伏在身下,缠身柔语,无般不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