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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官儿向夫人如实道。
夫人喝茶道:“这红妈妈的四个儿各有神通,春姐有幻形之术,夏姐有读心之术,如玉有惩恶之法,如意有催眠之法。虽万万不可得罪于他们,但此后你远离了他们也可过日子。”
杨官儿身子半虚,大叫道:“是这等妖怪,先惹李家,又来报复我杨家,必请琼花观道人来捉妖。你快把那小和尚找出来,一应拿给道人。”
夫人却道:“那小和尚被妈妈带走了。”
杨官儿却不信,上下搜索夫人一番,又去暖玉房里搜索一番。
暖玉听了冷笑道:“爷爷,你好没脸,前面使几个姐姐时,亲亲肝肝宝贝叫着,如今一丝的不称意,便要拿了他们。他纵然非人非妖又是什么个戏法,凭白你上脸去拿。若不是爷爷先肏了亲女,又巧被女婿看见,哪里还有春、夏二姐替你肉身顶罪。如今却又怕了,好当个人啊!”
夫人笑道:“老爷糊涂当事,这些日子我想来,原是我生性懦弱,替你管家料事,又替你走通关系,博好名声,你自会倚重我。可人非倚重之活,我便一人立身也可,你娶我时不问男女,也说我是不男不女的妖怪,可偏偏却要我帮你身前左右。你身强力壮时在外奸淫妇女,力不从心时又使我淫妻规。我白白乖顺了大半生,想如今你卸官回家,又不通外事,我自比你强壮。人皆听我所言,这当时,我为夫,你为妻,又有何不可。”
话毕,就让家仆把杨官儿收押在房里,每日只顾看饭。原来夫人自管银钱,又与城中管事交好生意,家仆自认主子无不听从。
晚间夫人同暖玉在一起奸耍,暖玉泄了道:“奶奶,我要去小解了。”爬下床来扯衫子,往床被背后去,夫人也扯了红杉子跟他去。两人都到后面来,虚虚抹着奶,又露出下身说大不大,说粗不粗的麈柄撒尿。互相拿屁股对玩,笑作一团。
暖玉把手插进夫人腿间,浸了一泡又热又烫地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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