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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官儿道:“李家有个小姐,针织女工,琴棋书画,无一不好。李夫人请的个教习妇人,说是宫里出来的,教习小姐礼仪。他常同小姐安歇在一起,哪知这妇人是个带把的男子汉,把小姐连同贴身丫鬟一道奸熟了。”
暖玉听了,在旁笑一声:“我知道了,定是你去奸那妇人。”
杨官儿道:“夫人饶我,若知道个男人,如何有这档子事。那李兄给我说妇人性好,请我去观一二。我这脱了衣,麈柄直插进去,一插插出个七八寸的男人来。哎呦可把我吓得,才知那男人不光奸熟了小姐丫鬟,还把李家老爷夫妇一道奸得像个孕妇。他们这一家人,都被折服在那九寸长、三四寸粗的麈柄下。李家家宅难事,于是就让他儿可白入我知县府,提前婚期。”
夫人听了,不作回应。喝了茶道:“便是个戏法,去请小姐来吃饭。”
大家一起吃饭,暖玉站着布菜。暖玉悄声对夫人道:“奶奶,你听我说,你一会儿和爷爷上床,就说月下行经,把爷爷弄去侧房睡了,我帮你缠着,你好去快活。”
夫人敬茶道:“深谢哥哥。”
用了饭,稍息,杨官儿和夫人上床,脱了裤子就干事。夫人早把小和尚藏在竹厨里。
杨官儿解了器具,往里觑,手指插插,那身下那物干进,道:“我知夫人久旷,必当竭力奉承。怎么生水异常,不似紧俏干劲。”
夫人恼道:“胡说,明明是你干那娘们,干得瘪了,偏要来怨我。且住,我这月行经,你知双儿行经异疼,往侧房里睡去,我让暖玉陪你睡。”
于是打发杨官儿去侧房了。暖玉迎上去亲亲热热叫爹,两个不免抽插搂抱干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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