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一面喊着奶奶，一面将揉小奶，沁出乳水，就要喂给小和尚。小和尚挣扎说不要，暖玉骂他事多，又找了个碗接着，那冰凉壁上刮，玩得暖玉泄了身子，酸痒难熬，叫将出来。

        小和尚问道：“奶奶的闺名叫什么？”

        暖玉道：“奶奶不曾说。”

        小和尚笑道：“改明儿我问他。”

        暖玉哼道：“屁，你个三寸长的家伙，快喝奶罢，长大了好。”

        小和尚也不推辞，几口下肚，呸呸道：“奶味这般难喝。”

        暖玉哼道：“我这乳儿喂过两个家伙，一个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长姑，一个就是你这三寸长的家伙了。”

        小和尚不解道：“奶奶前有奶水不是？”

        暖玉叹道：“给爷爷吃了，爷爷狠着呢。”

        说着，暖玉拎着小和尚上楼，给奶奶擦了下身，器具磨地大腿肉发红，又渐渐阴出水来。暖玉叹了口气，把小和尚放入裤裆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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