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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十七八天,夫人都同小和尚潜心研磨,小和尚只顾住在花心中,软如棉,硬了便十分热,如铁杵。又因没个身子抱着,叫来暖玉伺候,两足擂后股,双手摸前胸,嘤嘤呀呀乱作一团。
于是迟迟梳洗,懒卸衫儿,睁眼看昏家事,闭眼天边残阳。外面人都道夫人病了,后院小姐请出嫁一事,恐迟生变故。这厢夫人对铜镜,因看腹沉的气儿消了,面色好许多,不消往常流水难走,又光彩照人,万万感谢小和尚。
小和尚笑道:“奶奶要用我的麈柄弄弄水吗?”
夫人笑道:“我要去打理家事了,你这细东西不成事了,若能便大个人,与我在床上搂抱相贴,我便能受用了。”
小和尚道:“哼,我如今还未发功,且容我些许日子。”又转身跳入夫人生门里,这日子夫人常开衫,方便小和尚进出,‘嗖’地一下,直闯入骚心,一添一弄一咬,弄得夫人骚絮如倾盆雨下。
夫人强装镇定,实则已倾泻如洪。可他走到厅上,诸多管事齐看来,只是多喝水掩过难意。直商量到黄昏,用过夜饭,小姐也来请。道:“奶奶,我婚期将近,想使银子打扮一番。”
于是夫人发牌让去领十两银。长姑笑道:“我今日见奶奶气色十分,前些日子莽撞,奶奶勿怪。”
夫人道:“小姐受礼。”
长姑凑前,忽闻到细细甜滋意,又听啧啧水流声,不觉脸大红。低头道:“奶奶可又见那婆子?”
夫人摇头道:“那日后不见了。”
长姑扯开衣服道:“奶奶你看,她掌锢的巴掌还在,这让我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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