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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死了你很得意吗,你以为能跟你的绿茶叼毛一起双飞吗?祁温州我告诉你,我会纠缠到你死,永远都忘不了我!祁温州祁温州……”
祁温州听着这些话,觉得胸口越来越闷,直到透不过气,就像又一柄重锤毫不留情一下下击打。
尽管如此疼痛,他却丝毫不显任何痛苦,逼着白己坐在原地,看着眼前的玻璃。什么都没看见,又似乎看见什么,一动也不动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墨白折歇斯底里得不到男人的回应,跟疯子一般捶打男人削瘦的后背。
他没发现男人瘦了,短短半年连件定制的衣服都撑不起。
最后自己闹累了,整个身体如胶水般贴在男人脊椎,柔顺磨蹭几下,动作自然。
祁温州四肢百骸无一不冷,贪恋许久未见的怀抱。
“祁温州,我讨厌他,也讨厌锋利的东西。”
你当然讨厌他,你也讨厌我,讨厌锋利的东西,无非身体受不住控制拿刀割腕。祁温州默默着想。
“你总是和我吵架,甩门就走,根本不管灰头土脸的我!”
祁温州眼睫颤抖了下,高智商的大脑断机,是谁把刀架在脖子上逼人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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