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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有所防备,才能躲得及时。
“你敢对朕动手不成?!”季承鄞说罢,便要抓他。
宴玖连忙躲开,臣子不能对君王说“不”也不能拒绝,但他做不到对季承鄞蒙昧听从。
这种“大逆不道”的“违逆”很多时候来源自他曾经见过季承鄞最无力孱弱,隐忍挫败的模样,并和他一起经历过,见证他的过去,再加上多年来他都是处于年长者引导者的地位,很难产生“君命不可违的绝对服从。”再加上季承鄞许他的特权,更加让他对季承鄞生不出多少敬畏之心。
两个人动起手来,宴玖招式大多以防御为主,除非他脑子进水了,才敢真的在皇宫伤到皇帝。
他们的打斗声很快就惊动门外警戒的禁军。
中保在门外拦着,没敢让人闯进去救驾。
宴候和陛下之间的关系,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他是最清楚的当事人之一,只要陛下没下令……他们没必要冲进去,当然他也清楚,只要宴候没疯,也不大可能伤害皇帝。
“督公,这是何意?”门外的将领不明白,为何还不进去救驾。
中保淡淡道,“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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