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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一时的气话罢?
他迟疑着不敢动,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宴玖,期盼他说些什么,好让皇帝改变心意。
可是一向疼爱宴宛的宴玖却什么都没说,连表情也不变一个。
见他迟迟不动,君王不悦,“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若……”中保不敢耽误片刻,急忙下去去安排。
宴玖暗暗咬牙,决定狠心离开,君王又道,“听说侯府夫人的身孕也有几个月了,好歹也是未来的侯府嫡子,不若吾叫人进宫来,派个御医给她看看。”
“不必了,内子身子好得很,多谢陛下关心。”
“宴候也是吾的心腹之臣,对你唯一的嫡子,吾实在关心得很,听说尊夫人体质阴寒,不易有孕,派个御医给瞧瞧,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若是万一有个什么病痛,也好及时治疗,何况此事传出去,也是一桩美谈,宴候不必与吾客气。”
这那是什么看病,分明就是威胁!
宴玖到底狠不下心,“您到底想如何。”
君王自以为大方道,“十九封书信,吾不与你为难,只需要默写出那十封,吾就放过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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