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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回事,他根本没病到连话都说不出的地步。
只是睡了一觉,怎么更严重了?
身体很烫,他跟在火炉里一样,泡在湿答答的汗水里,很不舒服。
阿左和阿青看到宴玖的模样也吓了一跳,刚才还好好的,他们隔一会进来看看,这才多久就这样了,两个人分工合作,一个去打水,一个帮宴玖脱衣服。
水打好,衣服也正好扒完,宴玖被洗干净,送回下人刚换好的干净被褥上。
宴玖一副随时快闭眼的虚弱模样,把阿青吓得去找大夫。
宴玖的嘴唇微动,阿左分辨半天只听见他在说“死……”
这可把阿左吓得够呛,“什么死不死的,侯爷莫要乱说。”
前院得了通报的沈琼华不顾宴宛急匆匆的往这边赶来,差点摔一跤,被周围的奴仆扶着前进,她努力镇定道,“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就……就要叫大夫!”
丫头也急哭得哭腔都出来了,“婢子也不知道,只是阿青连忙去请大夫,说那模样就像侯爷上回那样……”奄奄一息。
“住口!”沈琼华怒喝,“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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