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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华点了点头,忍不住道,“夫君,淑妃娘子这是不是想跟您……和好?”不然说不通为什么送那么多好东西。
晏玖看向她,似在疑问,“你是那么觉得?”
沈琼华点点头,指着其中一样东西道,“这都是对身孕妇人身体极好的补药,若只是做个虚礼,何必送得那么妥帖?”至于其他的,也都是好东西,宫里的贵人都不一定能有,竟送了好些到这里来,怕那淑妃娘子的私库都掏空大半。
若不是示好,送这些东西做甚?
晏玖确实懵了,若是有意和好,为什么召见他时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转眼又送那么多东西过来,态度确实捉摸不透。
“罢了,我明日回礼,她若有意同我修好……再说罢”同他修好又如何?他们之间因为一个季承鄞发生了太多的难堪,如今他已跟季承鄞断了那关系,他们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彼此都不可能毫无芥蒂。
第二天晏玖起一大早,坐着马车去上朝,车子里都是季承鄞早些年送他的奇珍古玩,虽然不能变现成真金白银,送个人情也是好的,反正这些东西留着碍事,坏了丢了都不好交代,送出去他也少些麻烦,正巧晏宛也喜欢这些东西。
昨天他在元春楼被下面子,今天想起来都有些尴尬,好在他这些年官场也不是白混的,权当没这回事,对某些人的目光都是目若无睹。
说来也很惭愧,若他当年没有恋爱脑,亲手将权利相让,季承鄞也不能当场给他这些难堪。
早些年是真的苦,自己朝不保夕,还有个妹子要养,他又是个待罪之身,上位之路难上加难,为了巴上季承鄞这个大腿,他是挖空了心思让他看见自己的可取之处,呕心沥血的往上爬,好几次都在生死边缘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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