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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玖脸色薄红,他没想到季承鄞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将他无视,给他难堪。
他又不是故意跑来碍眼的。
那女子颇有眼色,直觉屋里的人身份不一般,连忙抱着猫离开。
其他官员都是混成精的,自然琢磨出陛下的意思,也不会帮他求情。
没有皇帝的允许,晏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进退两难,再加上那些官僚们暗中看戏的眼神,晏玖不可避免的脸上发烫。
他一个侯爷,被当面给予难堪,晏玖都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这些官僚,他自以为脸皮厚,实际上从前没人给他这样的难堪而已。
很快,陆远舟他们就走到这里,看见晏玖站在门口,都有些奇怪。
看到屋内的情形,一行人纷纷行礼。
难道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间房吗?晏玖心中暗暗猜测,觉得不大对,陆远舟肯定不知情,否则何必在外边被人拉进来,定是被拉进来才知晓他的上司跟皇帝在这里。
其他人都得了恩准允许落座,唯有晏玖还尴尬的立在门口,季承鄞不开口,他就自己决定离开。
这是一种忤逆的举动,很有可能加深季承鄞对他的不喜,直接给他定罪,但那又如何?如果一个臣子没有半点骨气,厚脸皮站在那里只会更加脸面无存,旁人也更容易轻视。
走人一时爽,走后火葬场,他也不知道头上这顶乌纱帽还保不保得住。况且他走到时候,季承鄞也没叫住他,不就是默认他“滚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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