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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陛下没什么吩咐,请容臣告退。”
“阿玖!”季承鄞叫住他,“别那么急着走,我们谈一谈。”
“陛下想谈什么,若是公事,臣自当为您分忧。”
“不谈公事。”季承鄞说,“难道我们之间除了公事就不能说别的了?”
宴玖几乎要反问,不然呢?我们还能说什么?
看着宴玖恭顺沉默的样子,季承鄞也不知该说什么话题,他们从前有说不完的话,就是吵架拌嘴很快就和好,从未冷战过如此之久。
上次哄宴玖没哄好,反倒被他说分开的那些话再次气到,口不择言说了混账话,季承鄞不是不后悔的,可是他身为皇帝高高在上太久了,肯底下身段哄人已经极为难得,宴玖没有接受,他如何还能继续哄第二次?于是忍不住威逼利诱,想把人逼回来,反而将人推得更远。
自他病一场,梦见那荒谬的求之不得后终于产生了危机,再顾不得自尊心。
左右不过是一个台阶,谁给不是给,何必非要逼他先低头?
宴玖没想到等了半天,等来季承鄞的一句话,“吾有万般不对,你竟也舍得与吾冷落那么久,连个笑脸都不给。”
这句话太暧昧,容不得宴玖不细想这其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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