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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候被陛下冷落了那么久还能得到重用,现在说不准,以后也不是没有机会重获之前的恩宠,他若起来了,又有谁能出其左右?制衡他呢?
毕竟当初的宴玖得到的实在太多了,也拦了许多人的路。
晏玖面不改色的静静坐着,对某些隐晦打量的目光毫不在意。
季承鄞品茗着手中的茶,见无人开口,他放下茶杯道,“诸位对今日朝上之事,有什么看法吗。”
在场人精都知晓,皇帝陛下要的不是看法,而是解决问题的法子。
可是这件事情牵扯太广,坐在这里的人,谁也不知晓其中是否有案件的受益者,他们也不敢豁出去将这件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有一位上了年纪的大臣说,“臣以为,因此事事关重大,陛下应徐徐图之,切勿操之过急,把那些人逼急了,万一狗急跳墙做出祸害朝纲之事,得不偿失。”
季承鄞如何不知这番道理,只是有人说话总比没人说话来的好,他要的就是这些人商量着给出一个章程。
“陈老说的在理,不知可还有更好的法子。”季承鄞问道。
那大臣惭愧的摇了摇头。
其他人面面相觑,有人沉思,有人无耐,还有人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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