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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中保哀求他上前,陛下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大对劲。
宴玖刚上前就被抓住了手臂,他脑子遽然冒出一个想法,季承鄞该不会是想用这样的方法诬陷他吧?
但他很快就抛弃这个想法,这也太不讲究了,全是破绽。
他跪在殿门外好端端的,又是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就是想害季承鄞没那么大本事搞分身术。
“陛下?”他想抽出自己的手臂,却被抓得更紧。
太医很快就来了,宴玖这样被抓着多少有些碍事,他只能用力挣脱手臂,让开位置。
跪了一天,快到宫门落锁的时刻,宴玖没资格留在宫里过夜,只好先离开,等明天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季承鄞被围着,他根本来不及让人拦下宴玖,等他吩咐中保留下宴玖时,人早就跑了。
季承鄞原本只是劳累过度,感染了点小风寒,本该睡一觉就好了,没想到这一睡就做了个噩梦,吐的那口血太医只说是情绪起伏过大,惊怒交加导致。
这就很让人费解,陛下一个人好端端的睡觉,谁能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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