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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玖对它露出洁白的牙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还记得自己被444开挂,爪子扇脸的那件事,可谓是十分记仇了。
他把444揉搓了一顿,换了一身衣服准备进宫面圣。
宴宛出事,他于情于理都该有所表示去求个情,顺便引鱼儿上钩。
他从前可以随意进出皇宫,现在却要按着规矩来,等人通报,才肯入内。
季承鄞不见他。
宴玖干脆跪在殿门口,做足了姿态,求见君王,中保连忙要将他拉起来,可惜他力气不够,拉不了宴玖,最后只能在他耳边低声道,“侯爷,快快起身罢,您今日是见不了陛下的。”
“没关系,微臣可以等。”宴玖跪得笔直。
中保急得团团转,哀求道,“求侯爷快走吧,莫要与咱家为难了。”
宴玖面不改色,心想走了这戏还怎么唱,“督公何必为难,本侯又没有硬闯,只是阿宛是本候亲手养大的,都说长兄如父,她犯错是本候没有教好,今日跪在这里也是应该,只求陛下网开一面。”
季承鄞不就是想看他跪地哀求么,让他得意一时又能怎样。
中保实在没法子,只好继续回到屋子里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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