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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忘了一个最致命的问题(X部、骑乘坐入) (2 / 3)_

        剧烈的麻痒感让赵怀泽绷紧足趾,他难耐地呜咽着,却又舒服到浑身都在颤抖,嵌於羊眼圈上的一层细密软刺犹如刷子不停在后穴中来回进出,迅速而无情地剐蹭柔软的内壁,绝顶的快感犹如狂涛似地不停打向他,逐渐超过身体能够承受的阈值,转化成酸麻的爽痛,又蜕变成被弄坏的恐惧。

        “不要......快停下、会坏掉的啊啊啊啊啊──”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挣扎着,“轻些、求求你,孩子、我的孩子......嗯啊啊啊啊──”

        赵怀泽哭得实在厉害,后穴中的媚肉也因为他的哭泣而痉挛得更加剧烈,将赵怀恩的炽热死死绞缠。

        赵怀恩被夹得舒服,从喉中泄出一声闷哼,加快了肏干的速度,直到赵怀泽的哭叫逐渐沉寂,变成虚弱的呻吟,她才终於大发慈悲,一个深顶後射进赵怀泽的体内,却未立即拔出,就着这个坐姿将阴茎深埋於赵怀泽的小穴之中,手绕至赵怀泽的後脑杓,抓住他的头发向後拽,逼迫他扬起脖颈。

        被精液冲刷内壁的快感烫得失神的赵怀泽吃痛地哀鸣出声,涣散的视线重新凝聚起焦距。当赵怀恩清晰的容颜映入眼帘时,赵怀泽茫然地眨了眨眼,彷佛一只被吵醒的奶猫,随後才慢半拍地发出求饶般的呜咽,可怜兮兮地看着赵怀恩,眼神盈满破碎的恐惧与渴求。

        兴许是这副模样取悦了赵怀恩,抚平了她心中的嗜虐慾,赵怀恩并未多作刁难,只是似笑非笑似松开手,往他身後一指。

        赵怀泽循着方向颤巍巍地扭过头,望向放置於床头柜上的沙漏。

        透明容器中的细沙已全数落入下层,盛起一个小小的沙丘。这意味着他终於迎来了胜利与终结,意味着他成功保住了颜如画的一条命,但是他此刻却感觉不到任何一丝喜悦,被唤醒的情慾很快就在药物作用下再次支配了他的脑袋,他无法思考,全身的感官彷佛都汇集在了身下的硬挺,那鲜明的阻塞感几乎将他的理智逼到崩溃。

        赵怀泽移回视线,红着眼眶颤声说道:“......既然已经结束了,能不能帮、帮我摘下来......我好难受,拜托你。”

        “确实,恭喜你,颜如画那条命朕会继续留着。”赵怀恩淡淡道,“不过从现在起,又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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