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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柔是被一阵压抑的呻吟声给唤醒的。
她坐起身,茫然地四处张望,随後在望见龙榻上的风景时怔了怔,眸中恢复清明,诧异地瞪大双目。
在那张华美的金丝楠木拔步床上,赵怀泽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唇,双腿大张地仰面半躺,身後是堆叠着的软枕,身前是像只猎豹一样跪趴在他的腿间,捧着他的阴茎吞吃把玩的赵怀恩。
赵怀泽瞅着床顶的雕刻,眸子里氤氲着一层薄雾,彷佛随时都会凝结成泪珠滚落目框。
怎麽会......这麽舒服?
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赵怀泽的玉茎,正有技巧地吮吸按摩着他的柱身;而那只长年握着刀枪,覆着一层薄茧的手正握着他的阴囊把玩着摩娑,彷佛将那两枚卵蛋当成了什麽有趣的玩具,时轻时重地揉捏。
赵怀泽被一波波涌上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酥麻,那感觉就像是电流窜过了他的脊柱一样,舒服得令他浑然忘我,甚至忍不住挺动腰枝,用力抽插起赵怀恩的樱唇。
赵怀恩看了眼表情恍惚的赵怀泽,眼底闪过一丝戏谑,随後双手撑在榻上,配合起赵怀泽的节奏,替他深喉口交,虚情假意地发出几声奶猫一般的嘤咛,浸满软媚的哭腔,轻而易举勾起了赵怀泽藏於心底的邪念。
如她所料,口中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赵怀恩往後推开了些,只浅浅含住了赵怀泽的蕈头,但她的舌头却宛若一条灵蛇,极具技巧性地舔拭起敏感的冠状沟,甚至用舌尖挑逗似地刮蹭着不断渗出透明前液的铃口。
赵怀泽爽得浑身都在颤抖,晶莹的足趾蜷起,紧绷的修长双腿勾勒出了流畅漂亮的肌肉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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