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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赵怀恩的精液后,赵怀泽虚弱地呛咳了几声,拭去嘴边残存的白浊。
他忍着阴蒂被银环摩擦的快感,从桌下爬出,低下骄傲的头颅,跪伏在赵怀恩的脚边。
“画儿的惩罚由我代她承受。”赵怀泽的话音染上了几分哭腔,颤声道,“求你饶过画儿,她现在需要静养,遭不住那些酷刑……”
面对胞弟的哀求,赵怀恩却轻轻放下玉箸,用帕子擦了擦嘴,提了句在这时显得特别无关紧要的事,“伤口还会疼吗?”
听见赵怀泽懦声回答疼后,赵怀恩侧过身,弯下腰枝,一把抓起赵怀泽的头发,几近残暴地将他的上半身从地面提起。
“既然还疼,那就回去好好休息。”赵怀恩忽略了赵怀泽疼痛难耐的抽泣,冷淡地注视着那双噙着泪水的漂亮黑眸,“颜如画此次弑君,念在是你发妻的份上,朕可以饶她不死,但那些刑罚她一个都躲不掉。”
“更何况,她会有此番下场,不都是你一手促成的吗?倘若你没差人送信给她,告诉她你还活着,她也不至於欣然赴死,试图与朕同归於尽来替你博得一线生机。”
赵怀泽不敢置信地瞪大眸子:“你知道……?”
“朕的影阁无所不知,上至朝廷,下至坊间,远则诸国,近则宫闱。”赵怀恩嗤笑道,“你该不会真以为你使的那些小手段,能逃过他们的眼睛?”
赵怀泽愣愣地看着赵怀恩,倘若赵怀恩最初就知晓这一切──无论是他撰写密信尝试向昔日的二皇子党求援,又或是他写信告诉颜如画他被困宫中,尚且安好──那这不就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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