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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要那种未来,所以她埋葬了自己的未来 (1 / 4)_

        欢爱後的赵怀泽像只柔若无骨的猫,懒懒地瘫在床榻上,身上只松松地披了件华美的外衫。当赵怀恩弯腰抱起他时,他也没任何反抗,只是乖顺地伸手搂住赵怀恩的颈项,将脑袋埋入臂弯之中。

        两名宫女掀开珠帘,在赵怀恩离去後步入寝室清理一片狼藉的卧榻。

        赵怀恩抱着赵怀泽行至偏间,方一在软榻上入座,靠坐在她身上的赵怀泽便如小动物似地用脸颊磨蹭她的颈项,微痒。赵怀恩正想伸手抚摸赵怀泽的头,那股暧昧的痒意却在下一刻被刺痛取而代之。

        赵怀泽咬住她的颈侧,尖锐的犬齿刺破肌肤。赵怀恩感觉到鲜血正顺着伤口向外流淌。赵怀泽咬得很狠,彷佛恨不得扯下她的一块肉,很疼,赵怀恩称帝之後就很久没感受到这种疼痛了。

        赵怀恩没有挣扎,没有发怒,反倒抚上赵怀泽的头温柔摩娑,话音也是轻柔至极:“你现在有孕在身,我不会降罪於你,但总是要有人替你受罚的,你说对吗。”

        赵怀泽颤抖了下,却依旧死死咬着赵怀恩的脖颈,他恨得痛心切骨,即便满嘴皆是血味,仍不足以发泄他的怨怼。然而他的泪水却已不争气地滚出泪眶。他凄惨地呜咽着,满腹委屈都梗在心间,哭得极其伤心。

        他终究还是认命地松开赵怀恩,继而以舌头轻轻舔拭那道伤口,像只吮奶的幼猫,哭得一抽一噎:“求求你,别再伤害画儿了,画儿是无辜的......”

        “这都是颜彧卿欠我的。”赵怀恩淡然道,“她既享受了颜彧卿的恩惠,那麽如今替颜彧卿赎罪,亦是天经地义。”

        “荒谬,你这分明是藉口!”赵怀泽推开赵怀恩,近乎崩溃地抱头泣道,“赵怀恩,我们是血亲,不是仇雠!可我们重逢至今,你都对我做了些什麽?还是你非要逼死我才甘愿!?”

        赵怀恩手撑在椅榻上,稳住身子,神情依旧古井无波,眸中并未涌现被以下犯上的震怒。她向来都对赵怀泽拥有超乎寻常的耐心,尤其赵怀泽现在身怀六甲,情绪起伏大也是在所难免:“在你眼中,所有人都是好人善人,这坏人恶人全由我这亲生姊姊当了去。”她注视着哭得泣不成声的赵怀泽,“能让你死心塌地,看来颜彧卿这岳父当得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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