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耳边回荡着赵怀泽柔软的哭吟,盛满欢愉,饱含媚意,颜如画面无表情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昔日温润如玉,芝兰玉树的二皇子,她深爱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如今却成了皇帝的禁脔,叫得像只发情的母猫,淫荡,堕落,早已不复往昔之姿,与过往判若二人。
她知道皇帝此举是为何意,先给予她希望,再粉碎她的希望,将她堕入无能为力的绝望之中,这世上最残酷的事情莫过於此。
意乱情迷中,赵怀泽无意间对上颜如画的视线,妻子的眼神平静无波,可赵怀泽却彷佛在她眼中瞅见了失望。那股情感化作实质的尖针扎向了他,他忽然从情潮中惊醒过来,想要挣扎,可双手却被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赵怀泽别无他法,只能泣声哀求颜如画:“画儿,别看,别看我......”但这时赵怀恩吻上他的後颈,温热的吐息洒在他的耳根後,激起战栗,瞬间又夺去了他的注意力。
赵怀恩扳过他的脑袋与他接吻,唇舌纠缠起来,他微眯眼,本能地用抚慰阳根的技巧迎合,讨好着。泪水氤氲的双目逐渐迷蒙。
颜如画的掌心传来阵阵刺痛,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她的视线不曾移开,将赵怀泽被迫绽放出的淫态深深烙在眼中。她的眼中似有一簇火苗在无声跳动。当赵怀泽浑身一僵,在赵怀恩的亵玩下颤抖着喷奶高潮时,那簇火苗化作了烈焰,燃烧着纯粹的恨。
赵怀恩若有所感地回过头,眸中闪过讽色,却仍朝脸色阴沉的颜如画绽出一抹艳丽浅笑,手掌托起赵怀泽那对奶汁滴淌的酥乳,状似邀请:“站在那边多无趣,过来。”
实则是不容反抗的命令。
颜如画脱去鞋袜上了床,未料又听见赵怀恩的声音悠悠响起:“全都脱了,碍事。”颜如画动作一僵,心中历经几轮挣扎,最终还是抖着手指解开衣裳,屈辱的眼泪终於决堤而出。
她赤身裸体地跪坐在床上,手环抱着双臂,头垂得极低,神情皆掩於铺散而开的鸦发之下,泪水如断线珍珠似地不断坠落。她出生世家大族,从小养尊处优,後嫁亲王为妃,何曾受过此等屈辱。颜如画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恨不能将赵怀恩千刀万剐。她不明白,她与赵怀恩无冤无仇,可赵怀恩为何却还要对她百般羞辱,将她的尊严残忍践踏。
当颜如画兀自饮泣时,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轻柔摩娑。这熟悉的感觉让颜如画想起了那一日,花前月下,烛影摇曳,身着喜袍的良人坐在她的身畔,轻轻掀起了她的红盖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