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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戏看过瘾的林晏见状饶有兴致地吹了个口哨,随即反身没入夜幕之中,开始执行针对某些二皇子旧部的第一轮暗杀。
谢寒摀住血流不止的脖颈,直到赵怀泽的身影消失无踪,他才别开视线:“陛下不抓他吗?”
“无所谓,让他趁现在多跑一些。”赵怀恩轻描淡写道,“反正他以後也没机会跑了。”
彷佛废了赵怀泽的双腿,於她而言与饮水无异,不过是件再平凡不过的事情。
被玉足膏夺去行走能力的翌日,坐在床上的赵怀泽垂着脑袋,双眸睁得老大,死死盯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
听见赵怀柔的声音後,他扭过头,木讷而呆板地说:“赵怀柔,我的脚没知觉了。”
赵怀柔敛去笑容,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注视着赵怀泽。她知道赵怀恩从北境回来後就已性情大变,可她没想到,赵怀恩竟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赵怀泽又呆呆地重复一遍:“我的脚没知觉了。”
待赵怀柔来到床前,他轻轻拽了拽赵怀柔的袖子,彷佛快要哭泣出声,声音哑得可怕:“赵怀柔,你告诉我,为何我的脚没知觉了?”
“这七日,你的双腿都被抹了玉足膏。”赵怀柔仅仅是以平淡的口吻叙述残酷的事实,“你余生再无法如常人那般行走了,二哥。”
活该,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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