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方才一直在思考,究竟要用何种惩罚才能让你长点记性,当个听话的乖孩子。”赵怀恩以指尖拭去青年眼角的泪珠,轻声说,“好好受着吧,泽儿。”
影卫屈起赵怀泽的膝盖,从腰间小包中掏出二指宽的革带,将赵怀泽的大腿与捆在一起,而後又如法炮制地绑了赵怀泽另一只脚。
他分开赵怀泽的双腿,挤进赵怀泽的腿间,这下赵怀泽是彻底失了挣扎的手段,只能像个娼妇一样屈辱而无助地朝陌生男人敞开他最隐密的私处。
赵怀恩牢牢按着赵怀泽的腕子,腾出另一只手去拿桌案上的精致漆木盒,递给影卫,对影卫道,“完事後就去治疗颜如画,别让她死了。”
“属下遵命。”
影卫打开木盒,取出一枚做工精致小巧的银环,捻於指间。掰开银环,入眼即是自裂缝中弹出的两枚刺针,尖锐无比。
随後他拧住赵怀泽的蒂珠,将尖刺抵着那柔软的蕊豆,用力一合──
赵怀泽瞳孔骤缩,自喉间迸发出凄厉绝望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
脆弱敏感的阴蒂被残忍刺穿,噬心剜骨的剧痛铺天盖地钻入脑海,赵怀泽眼前一片昏暗,疼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
影卫检验般地拈动银环,细腻的摩擦化作尖锐快感,直接划破赵怀泽的身子,让他哭着攀上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