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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啊……”
赵怀泽顿时抖得更加剧烈,濒临爆发的欢愉依循神经传遍四肢百骸,麻痹身子,抽离气力,浑沌意识,除了蚀骨的快感他已经什麽都感觉不到,清醒时绝不可能喊出的叫喊一声高过一声,比淫娃软媚,比荡妇骚浪,着实勾魂而诱人。
远远地抱着被褥站在一旁的宫女感觉体内一阵燥热,心中不由感慨难怪这名禁脔如此深得圣宠,光是叫声就令人血脉喷张,若是到了床上承欢,怕是不知道会展露出何等媚态……
身旁的宫女轻轻用手肘戳了她一下,她狐疑地扭过头去,从对方眼中读出了警告意味後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暗道不妙之时,便听见女帝陛下的声音缓缓响起。
“拿过来。”
皇帝的声线清冽,犹若极冻之地千年不化的寒冰,虽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但总是会让人感到一阵透心的冷意。
宫女紧张地吞咽唾液,与她的同僚一起来到皇帝跟前跪下,却没料到她的同僚会在起身的同时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径直往皇帝的心脏捅去。
被赵怀恩玩到接连潮吹的赵怀泽瘫软在椅榻上,紧缚着阳物的发带不知何时被赵怀恩解了开来,鼓胀的性器此刻正一股一股地吐着白浊,与自花穴喷涌而出的淫液一并将他的下体弄得泥泞不堪。
他的双目失焦,身体无意识地打着颤,神智在高潮之中眩晕着载浮载沉。
恍惚中有一只手温柔地覆上了他的脸颊,轻轻摩娑,犹若在抚摸着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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