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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话中意思的赵怀泽僵硬了一瞬,但是在被触怒的龙颜之前,他所怀抱的一切都是可以被轻易舍弃、无情践踏的。
他让肩膀抵住床铺,偏过头,脸庞枕在柔软的枕头上,双手颤巍巍地往後伸去,扒开了他最隐密的部位。
纵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可赵怀泽的内心仍旧被羞耻心所鞭笞,备感煎熬。他能感觉到赵怀恩的视线,他正被自己的双胞胎姐姐视奸着,这样的认知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明明是同一个父母所生,命运却截然不同,他的姊姊如今是高贵的九五之尊,而他却沦为了下贱的一个婊子,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张腿挨肏,甚至连自由都不配拥有,说他是婊子都算是在抬举他。
他忽然有些羡慕那天被当众斩杀在太极殿上的太子与先皇,起码他们可以死得乾乾净净,而不用像他一样饱受屈辱地活着。
赵怀泽在太极殿之变那夜本想过自尽的,可擒着他的叛军却先一步打晕了他,再醒来便被关进了地牢,然後被赵怀恩给强暴……如今妻儿的性命被攥在赵怀恩手上,甚至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求。
观察许久,赵怀泽的雌穴确实不再适合过度的欢爱,整口穴被弄成了艳红色,两片花瓣都肿得不得了,就连那蕊可怜的花蒂也被凌虐得肿了一倍之大。
果然,赵怀柔那家伙是真的欠骂了。
赵怀恩轻轻朝花穴吹了一口气,赵怀泽颤抖着发出了猫一般细弱的呻吟,却不是爽的,而是被疼的。赵怀恩呼出的热气彷佛针一般地密密麻麻扎在他的私处上,又刺又痒,甚至传开了些微火辣辣的疼痛。
赵怀恩起身往一旁的床头柜搜索药品,宫中许多罕见的天材地宝都置放於此处,以备不时之需。在觅得白脂玉肌膏後,赵怀恩坐回床榻上,旋开药盖,沾捻了些许白色药膏在指尖上。
也不打声招呼,她便直接往赵怀泽的女穴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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