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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好了,待会都得含这么深 (4 / 7)_

        而且她记得她在军中收到赵怀泽寄给她的家书时,是由衷地为赵怀泽觅得良人归宿感到开心的。

        她的想法很简单,这样就算她死了,赵怀泽也不会孤零零一人,而且那人也能够和赵怀泽相互扶持着走下去。

        所以,她究竟是在何时坏掉了呢?

        赵怀恩事不关己地思考着。

        这时一阵低泣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回过神,看见赵怀泽的面上已经淌满了泪水;脸颊仓鼠似地鼓胀,被撑出了男形的形状;泛红的双眸中盛着连他本人都不曾察觉到的哀怨与委屈。

        嗯,果然很可爱。

        身体诚实地反应了赵怀恩的意志,阴茎又胀大了一圈。她在赵怀泽绝望而惊恐的注视下按住他的脑袋,开始狠狠抽插起来。

        每一下都深深抵住喉口,抽出半截,复而重重操了进去。赵怀泽难以自抑地哭了出来,徒劳地推搡着赵怀恩,却是无济於事,反倒变相激起了暴君的征服慾望,令她的动作愈发粗暴起来。

        赵怀泽恍惚只觉得他的嗓子已经被赵怀恩操哑了,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的意识随着逐渐加深的窒息慢慢游离,双手也在不知何时垂下,软软地撑在身前,像极了一只乖巧的猫咪。

        赵怀恩睨了眼被她干到双眼翻白的赵怀泽,低低一笑,一个猛烈冲刺後将浓浊的阳精尽数射入赵怀泽的喉咙深处。

        然後她松开手,任由虚脱的赵怀泽瘫坐在她的腿间无力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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