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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泽搭在赵怀恩膝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艰困地喘息着,喉咙因为濒死的窒息感而急遽地翕动着。
他痛苦地闭紧双眼,泪水淌了满面,却是无人在乎。
被嫩肉绞得极度舒适的赵怀恩双眼微眯,可一想起赵怀泽的动机,她的好心情又霎时消失无踪。
於是她就这麽扣着赵怀泽的後颈,直到赵怀泽的双眸因为缺氧而翻白,开始胡乱地挣扎起来时,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
赵怀泽急促地轻咳了几声,正难受地大口喘息,却又听闻赵怀恩残忍的命令悠悠飘来。
“记好了,待会都得含这麽深。”
赵怀泽一颤,却只能低声道是,模样可怜极了。
在调整了紊乱的呼吸後,遂又撑开双唇,收起牙齿,将赵怀恩的男根全吃了进去,模仿起交媾时的动作,自暴自弃地用男根抽插着自己脆弱的喉管。
赵怀恩跟赵怀柔不同,不会一头栽进欲海,浑然忘我地享受着与赵怀泽的交欢。多年的浴血杀戮锻链了她的神智,即便此刻置身於情慾之中,源源不绝地快感灌入脑海,她也依旧能够维持着灵台的清澈。
正因她不会被七情六慾支配,沦为丧失理智的野兽,她才能够率领军队在北境杀出一条血路,成为人人闻风丧胆的军神,一路率兵杀回赵国。
但同时,赵怀恩也彻底疯了。所谓物极必反,正是那份极端的疯狂支撑着她,才能让她维持着绝对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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