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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的身体被炽热的阳物狠狠贯穿,他知道是赵怀恩,可他无力反抗,无力哀叫,只能随着赵怀恩的起伏被抛丢在慾望的云端之上。
赵怀恩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可她从北境回来後,她就彻底疯了。
他也曾旁敲侧击地询问过赵怀恩,无论是在用膳时,还是在床榻上,但赵怀恩却永远都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不过就是想开了一些事情而已。”彼时的赵怀恩说,“泽儿,不用放在心上。”
赵怀泽没能说出口的是,可你是我的姐姐,你让我怎麽不担心你?
待情绪稳定後,赵怀泽从赵怀恩的怀里爬起身。不给赵怀恩任何开口询问的机会,便直接一股脑地躲到了距离赵怀恩最远的对角一隅,就像一只弱小的刺蝟一样蜷起身子,背对着她。
赵怀恩更加坚定了明天要把赵怀柔抓来问话的决心。
“泽儿,过来。”赵怀恩耐着性子道,“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赵怀泽伸出手,掀起棉被将自己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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