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也点点头，想着吃完饭再给大钱开个罐头，不出意外应该放在厨房碗柜最下层。

        “我扶着你去。”凌斯年拉着郑也的手让他起床，目光在郑也裸露的脖颈停留一瞬。

        郑也没推辞，他对这个家还不算熟悉。两个人一条狗挤在卫生间。

        牙膏被挤好在牙刷上，把郑也的手指头放在按键旁边，凌斯年说：“这里。”

        大钱终于没有陌生坏人压迫的怂样，摇头晃脑的蹭两个主人的小腿。

        把大钱用脚弄开离得远点了，凌斯年想起来昨天郑也吃饭的时候似乎估计错误筷子的地方，凌斯年又开口：“张嘴。”

        郑也依颜张开嘴巴，凌斯年眼眸深沉的看了看镜子里乖巧张嘴的郑也。缓缓把牙刷放入郑也嘴里。

        “那哥你自己洗漱，马桶在你左边差不多五步的距离。我去给闻警官倒杯水。”

        “好。”振动的牙刷和泡沫让郑也的声音有点口胡软糯。被大钱蹭的失去平衡，凌斯年伸手扶了扶郑也的腰，郑也硬着身子没动。

        凌斯年又看了看郑也，说：“我倒完水回来接你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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