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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北也学着身边的便宜老爹的模样,缓缓眯着眼睛。
看到棺椁里伸出一只枯手后,沈亭北的心都停跳了一拍。他听着正厅里的咔吱咔吱声和自己如鼓的心跳,继续装着昏沉。
就在棺椁里的人直起身子的时候,沈亭北却瞄到了对面三房的那对龙凤胎清清醒醒地跪在铜盆后,哆哆嗦嗦地烧着纸钱。
两个人都死死盯着面前的火盆,头都不抬,嘴里好像还小声念叨着什么。
沈亭北为了更好的观察,直接噗通一声躺到了地上。他躺下后,王夜拿着纸钱的手都抖了一下。
咔吱咔吱
沈亭北听到了自己脑袋边传来了一阵僵硬的脚步声,半晌后,他闭着眼睛感受到自己耳后有人吹了一阵风。
一股腐烂的恶臭直冲沈亭北的鼻腔,他把手藏在袖子里,死死用扳指扣着自己的掌心。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那股恶臭才消散了些。
沈亭北也重新获得了呼吸。
倏然,沈亭北被一只枯手死死地扼住了脖子,高高地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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