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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说着就露出了由衷的温暖笑容,如此美丽的笑却是最尖锐的冰刺,命中心口,我表面笑着,内心却苦涩极了,泛起了苦露,原来路姚月这么喜欢任文俊,不仅喜欢了这么多年,喜欢的程度更是远比我的深厚。
她,是陪伴他多年的青梅竹马,温柔女伴,是俩家人都期盼祝福的良缘,而我,只是他的继母,相差了8岁,我们的关系注定是不被祝福的畸形恶种,是人人喊打的不道德。
我究竟有什么必要,去和他在一起。
要是没遇到任时就好了,不和任时结婚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和他相遇...
我想,是时候该了断了,多余的人,始终是我。
任时的衬衫,偶尔会有异样。
有时候内领处会有一抹红,细细一闻,是口红的香气,有时候会有一根长又弯的棕发丝,光泽很好,有时候袖口处会飘散着陌生的洗发水味道,似乎在无声宣告着他暗潮涌动的婚外玩乐。
我佯装不知的样子,不探究这其中狐媚的情事,因为我根本不在乎任时。
今日,我也在他随意放在床边的白衬衫上发现了一根深红色的发丝,发丝黏在领口处,暧昧的惹眼。
看来是又换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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