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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可能 (2 / 3)_

        除了醉酒之外,应该是有人给他下了类的药物。

        可他这次参加的晚宴规制严格,期间他也没喝过什么乱七八糟人递来的酒,甚至之前他也都没有过什么不舒服的反应。

        按理来说这种药的发作时间都是不太长的,压根不可能从酒宴结束等到现在才发效。

        “池先生?”年年局促地站在一边看着池舟,池先生似乎很难受,眉心紧紧蹙着,呼x1也越发急促起来,似乎是在忍耐着极大的痛楚。

        年年担心地想再抬手去碰池舟,刚刚她就m0到池舟额头的温度格外高,就和她平时生病发烧时的温度一样。

        池先生一定是生病了。

        但还不等她的手伸过去,池舟抢先把她的手拍开,避开了她的触碰。

        “江絮呢?”池舟终于捋清思绪问道。

        年年愣了一下才抬头四处寻找,但房间里哪里还有江絮的身影,只剩下床头挂着的一副空荡荡的手铐。

        “她,她不见了!”年年一进来就看到池舟躺在床上,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哪里还有心情去关注其他事,只一门心思地想着池先生了,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江絮竟然不见了。

        池舟T内难受得翻江倒海,头像是要裂开成两半一般的痛,被下的药也逐渐发作起来,滚滚热意直往小腹窜去。

        “出去。”池舟咬紧牙关发话说道,身形撑着床头也稳不住,晃荡着像是随时都会跌下去。

        “池先生!”看着池舟要摔倒,年年下意识就想去扶,才刚碰到池舟的衣角就被躲开,池舟往后倾斜身T,任由自己径直从床边跌落,狠狠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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