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哭了，这样我会养你照顾你一辈子。”

        闻言她哭得更凶了，却怕他不厌烦，抽搐着声音解释：“呜呜呜…除了做你的性玩具，任你开心地变着花样玩儿，我已经没有别的价值了”她不管不顾地边哭边说，终于倒出心里最深处的恐惧，“可是就算这样，就算这样也留不住你，呜……”

        “呜呜呜——”她一下子哭醒了。

        这是个梦吗？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在梦里她被摆成各种姿势肏干，在桌子上，在玻璃窗边，在地毯上，所有的白天和黑夜，被他弄得淫水直流，一会儿残暴一会儿温柔。

        她看见章京坐在电脑前，看样子原本是在工作。

        “你梦到了什么，一直在哭。”他从桌边起身，端了碗银耳羹，“保着温的，先喝了，我去拿吃的来。”

        看一眼窗外，是和梦里一样的夜晚，“我睡了多久？”她感觉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稍稍一动下身，穴里还火辣辣地疼。疼痛让她记起昏过去之前的虐打，只是刑虐，一场无性的刑虐。

        “一天一夜，四舍五入，也哭了一天一夜。”他盯着她，默然片刻，拂去她脸上挂着的泪珠：

        “这么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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