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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说话,说闲话的人自然不敢讲,允承打Si也不愿意从他口里说出那些话,阿燃跟大尾因为懂得允承所以也没开口,一下子所有人都陷入沉默。
导师带了他们两年多,几个人的个X他还是很了解,允承不会没理由的动手,这个信心他是有的,但这孩子太倔,不肯说就是打Si不会开口,这就难办了。
导师想了很久才道:「这件事大家都动了手,但甄选就要到了,要是记过对大家都没好处,我还是会连络家长,但处罚先改为劳动服务,我也会跟你们的父母分析利害关系,如果其中有一个家长不同意这样的处理方式,我就只能把你们七个全部记过处分了。」想来想去,这样处理应该最妥贴,家长一般都很在乎升学,不太可能选记过的方式。
几个同学跟老师道了歉离开教官室时,好Si不Si撞上了唐泽修,他纳闷地看着他们,突然伸手拉住了遮着脸的允承,几个刚才说他闲话的同学心虚的快步离开,阿燃见状也识相的搭着大尾的肩走了。
允承看所有人都走光心想Si定了,他扭着自己的手腕想要挣脱,却被箝制的更紧,他一急忙喊:「痛!」
果然,唐泽修立刻放手,这一放,就让允承一溜烟跑了。
他没有追,拿出手机发出讯息"放学来司令台一下"。
下课钟响,唐泽修早早等在司令台前,一个人背着书包慢慢的从教学楼走过来,看到他开门见山的说:「他不肯说,你问我也没用。」
「是因为我吧?」
来人想了下也不否认,反正不是他主动说的:「你心里清楚就好,学校都传成什麽样了,别说他,连我听了也是难受。」他靠着司令台问:「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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