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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别呜、别...等等...啊!”
祁疏快要把自己害死了,只感觉那根肉棍子在腹腔里来回地搅动,像是要把里面的内脏都一起侵犯了一般,仙尊一直以来凶得不行的怒骂声也染上了惊慌,指甲隔着衣服陷入薛闻则的皮肉之中,难得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垂着脑袋发出了几声忍耐到了极致的痛苦哼声。
“别动...不要呜!”
仙尊在薛闻则耳朵上咬了一口,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阻止精虫上脑的畜生徒弟了,冷淡的一张脸被隐忍浸了个透,可是就连这微不足道的抵抗也只是在徒弟的耳朵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印,这简直称不上是惩罚。
仙尊性子冷得不行,可是身体却无比的湿热,又紧又软地夹住他,薛闻则根本就控制不住,可是这还没做几下祁疏就不愿意再让他动了,薛闻则忍得牙都快被咬碎了。
“慢点呜呜...等一下...再等等...”
祁疏把头都埋在薛闻则肩膀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脆弱地掉了眼泪。
仙尊身体敏感得狠,可却称不上浪荡,这禁欲了几百年的仙人没有想过刚才他那不考虑后果的一坐会给他带来这么强烈的感觉,祁疏攀在薛闻则身上,没有了刚才烦躁催促薛闻则进来的样子,像是化掉了的冰雪一样软得不可思议。
“不...唔好难受...”
肚子像是要被捅破了一般,祁疏明显得感受到了腹部的凸起,他的后穴把徒弟的性器吃得死死的,严丝合缝地夹着吮吸,嘴里却喃喃个不停,叫薛闻则再等等,再慢一点...
薛闻则被祁疏磨得脖颈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突突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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