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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疏就站在门口,一身干干净净,垂着眼眸看他,嘴唇开合,吐出来的却是恶毒的字眼。
想到这里,陆知舟仿佛又看到了祁疏那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
他就像是一条狗…
还他妈是一条脏狗!
陆知舟眼中浮现出阴翳。
陆知舟从课桌里面拿出了药膏,开始往受伤的地方抹开。
因为疼痛,陆知舟的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他只能仰着头身体往后靠,脊背靠在后座的桌子上。
陆知舟手里的药膏是很便宜的那种,再贵的他也买不起了,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抹完药,陆知舟又给后排桌子上摞着的书整了整。
这是祁疏的位置,祁疏虽然不学习,但是课本文具倒是一个都不少。
如果被祁疏发现桌子乱了,估计又要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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