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李圆的瞳孔猛地放大了一下，他轻轻笑着，对宋砚书说：“我怕你讨厌我。”

        “我……”宋砚书也没想到这个答案，甚至没想到要跟李圆拉开距离，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李圆。

        李圆眼睛一亮，这种机会实在太难得了，他的手捏着宋砚书的耳垂，那里早就一片通红，像是要滴血一样。

        宋砚书稍微瑟缩了一下，却依然乖乖地用头蹭了蹭李圆，“不讨厌。”

        “不讨厌那喜欢我吗？”李圆轻轻碾了碾宋砚书的耳垂。

        宋砚书迟迟没有说话，因为醉酒酡红的脸颊此时更加得红，却异常地乖巧。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头渐渐低垂下来。

        李圆想抬起他的下巴，手却碰到了一片潮湿，是宋砚书的眼泪。

        “怎么又哭了？你是水做的吗？”李圆把宋砚书抱在怀里，接着玄关的灯光，他能看到宋砚书哭红的眼睛，就像上次那样，无声无息地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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