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平说时迟，那时快，脑袋一歪，晕倒在人堆里。

        装死，我是专业的。

        帐篷外，一个身材颀长的面具老人，穿着一身灰衣，眼睛闪着蛇一样的幽光，正在挨个蒙古包窥探，像是在找寻什么。

        大帐中的激烈打斗，似乎与自己无关。只是这打斗迟迟没有结束，令面具老人心生不爽，这么多人，连一个都拿不下？

        “你找谁？”

        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骨碌碌的大眼睛，盯着眼前奇怪的灰衣老人。

        “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冯灵儿，你是谁，你怎么会到我家？”

        “我是来找冯不二的，我们是朋友！”

        “找我爹爹？我爹爹在那边儿——我带你去找！”

        小灵儿像小婶儿冯不二一样，单纯，热情，好客。一老一小牵着手往议事大厅的帐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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