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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之余眉心急跳了几下,压着焦灼的眸子,却还是忍不住瞧了眼外头,果真是毫无动静。
晏大公子压着胸前的伤口,上前怒喝了一声,“你们想怎么样?”"你们想怎么样?
"其余三位公子也上前来,他们的容貌都酷似晏之余,长期的富贵使得他们周身盈然贵气,却威严不足。
“我们只要晏之余和苏如双的性命!”
冷四爷轻描淡写地道。
“大胆!”
大公子怒得额头青筋跳动,“你们不过是朝廷的爪牙狗犬,口出狂言,是不要命了吗?”
晏二公子盯着四爷,“你就是冷肆?
冷驸马?”
他们其实心里有些疑惑,因为父亲方才说的那句“冷肆的父亲”,这怎么可能?“晏城主!”
四爷没有搭他们的话,只是看着晏之余,“三十六年前的事,今日也该给一个交代了。”
晏之余戾气颇深,道:“你走开,我与你母亲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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