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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皓摆摆手,沉思着,“不,父皇是极为内敛之人,怎么会跟冷静言一个臣子说他心里多矛盾,然后还让冷静言看出他良心备受谴责呢?
&;&还有,我叫人散播出去说老四伤了陆源,父皇包庇老四,是近两日的事情,可太上皇病了不止两日啊,病情严重到要叫你入宫,也起码有十天了吧,而这正是我布局鲜卑的时候。”
&;&元卿凌蹙眉,“你怀疑不是父皇的意思?
&;&但是冷静言会骗你,顾司应该不会啊,今日顾司带禁军去拦截我们,不就是父皇的意思吗?
&;&除了父皇,谁能调动顾司?
&;&还有,若不是父皇的意思,老爷子怎么会不见我们?”
&;&宇文皓细细地想了想,这确实也说不通,如今无人能要挟到皇祖父,若不是父皇说了那样的话,他没有理由会拒绝老元的医治啊。
&;&但是,冷静言说的那些话,看着是站得住脚,可仔细想想,实在是不通。
&;&父皇就算再相信他,也不会跟他说这些。
&;&还有,冷静言说的那些话,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不让他来往老三,褚首辅逍遥公,断绝和老臣的联系,还要辞去京兆府一职,这说白了就是要整个地架空他这个太子,只单单地保留了太子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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